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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30年口述史 |“生死教育”共同体

2025-03-06 531

【整理者按】2017年以来,王一方教授与福寿园一起探索“生死教育”的组织与实践,在殡葬行业首创了“校企联合办生死学论坛”新模式,让生死教育走进高校,走向社会。同时也进一步提升了福寿园及“生死教育”的高度、深度与知晓度。阳光照亮了殡葬行业,让“死”变得更具美感和温度。
王一方(知名医学人文学者、北京大学医学人文学院教授)一、来自“死亡教育”的坚定召唤我在学校讲生死课的时候,要找墓园的资料,在网上看到福寿园,觉得它很国际化,理念也很先进,所以讲课时就融入了一些福寿园的图片。但真正有交集,大概是从2017年开始。
2017年,中国殡葬协会在昆明召开会议。会前两个月,时任福寿园文化教育委员会秘书长的王艳华联系到我,希望我在会上做一个关于生死的发言。这是个殡葬业的博览会,我有点顾虑,她说你一定得来,我们行业需要跟高校合作,我被她坚持而又坚定的召唤感动了。参会时,演讲会场旁边还设了个关于殡葬用具的展览,我产生了一个强烈的感受,觉得这个行业会孕育非常大的产业能量,好像当时还没有引起社会的重视。在和王艳华的进一步沟通中,她给我讲了个小故事:她说我们殡葬业不缺办会的经费和组织能力,但我们订不到好的会场,因为场地方总是害怕影响别的客人。这引发我的思考,生老病死是人的“四大节目”,为什么忌讳谈“死”?
后来,有机会与伊华见面,我提出福寿园应该让全社会来接受殡葬业,而不是某个企业。她说:福寿园的胸怀是想要把这个产业的社会接纳度做出来。其实,现在有很多艺术作品也开始涉及这个产业了,但艺术作品影响的只是社会大众,要影响人的思想观念还是要走学术路径。因此,我建议联合举办生死学主题的论坛,伊总答应了。那什么时间举办最好?我理解应该是清明节。因此,我们商定由北京大学医学人文学院联合福寿园,并加入其它社会组织,共同举办北京大学清明论坛,时间定在每年3月的最后一个周末。
北大的校领导也很支持这个创意,尤其时任北京大学医学人文学院院长的周程教授,他觉得论坛把生死研究推向了社会,要影响中国老百姓的生死观、苦难观、医疗观,不能老在书斋里研究生死。当时我正在做一个国家教育部的课题,每年全国“两会”提案里面排第一的就是医患冲突,所以全国人大层面做了一个联合提案给教育部。这个课题让我意识到生死问题绝对不只是理论问题,仅仅从理论层面来探讨,常常走不出书斋,正好福寿园有这个意愿,而且他们又是殡葬业的翘楚,联合举办生死学论坛,比北大单独办效果好。
韩启德为北大清明论坛主题致辞
后来在学校的春节团拜会上,我向中国科学技术学会名誉主席、中国科学院院士、北京大学原副校长、北医老校长韩启德汇报了此事,大意是说我的生死学研究,包括医患关系的研究,遇到了理论和实践的结合问题,我们有一定的学术喝彩,但是没有社会喝彩,大众不是那么能接受我们的研究。韩校长当时就很感兴趣,他询问我的想法,我顺势提出和福寿园联合办一个北京大学清明论坛,他全力支持我,并且愿意来做主题致辞。有了韩启德校长和周院长的大力支持,再加上北大开放包容的文化环境,我很受鼓舞。就这样我和福寿园的缘分越结越深。
二、生死教育的社会化:北大清明论坛第一年主题是“生命教育与死亡辅导”。但生命教育这个词比较中性,我觉得这个事要一步到位,要把死单独拎出来,所以我们提到了叫生死教育。当时我正好在给北京市教育局和卫健委做“安宁疗护”的课题研究。我国每年大概有400万老人离世,但死亡质量不高,主要是缺少安宁疗护。死得质量不高,就会产生一些怨气,转移到殡葬行业里来,这就是我为什么经常讲医疗殡葬一体化。第二个命题就是死亡辅导,我跟韩院长汇报说,不能光做生死教育,因为生死教育是一个长远和庞大的命题。出生可以做,如胎教;死亡也可以做,如儿童用绘本来做,青少年用影视来做,中老年就用风险教育来做,因为人生最大的风险就是死亡风险。所以第一年主题特别应景,一是把生命教育推到了生死教育,二是把安宁疗护里面很重要的工作——死亡辅导拎出来了。走在死亡的最后半年,比如说癌症晚期、深度衰老、阿尔茨海默症的患者,要做的工作是死亡的脱敏、辅导和引领。中国人讲到死亡就变成鸵鸟,不愿意面对;再就是菜鸟,没有这方面的基本知识。别讲老百姓没有,很多医务人员都没有,所以死亡辅导很有必要。英国的《经济学人》对全世界的死亡质量有一个监控,第一年是80个国家,中国排在第71位,第二年排在40几位。其实并不是我们做得不好,而是社会教育没做好,我们的实操分数和丧葬分数并不低,所以清明论坛可以就弥补社会教育的缺失。
首届北京大学清明论坛宣传牌
当时碰到一个情况,北大校园规定,如果要做会议展示需要到校园广告管理办公室报备,我提出宣传牌展示的时长是会议的前两天和后两天,但他们有点忌讳,觉得把死亡这个话题放到校园里面谈不大合适,所以就只批了会议举办前一天,会议当天下午就得拆。这件事更让我觉得清明论坛一定要做!连北大这么开放包容的平台,对于打生死教育宣传牌都有忌讳。
选择会场的时候,我觉得伊华特别有魄力。北京大学英杰交流中心有阳光厅、月光厅和星光厅三个厅,她当场选了最大的阳光厅。阳光有两个含义:一个是用阳光把生死照亮;二是阳光厅规整开阔。其实,我有点担心空间太大,如果与会人员太少,场面会不大好看。伊华说人数不是问题。真没想到,首届论坛效果出人意料地好,原本400个座位,后来临时又增加了60个,座无虚席,济济一堂。
  第一届论坛现场
办会过程中,让我特别感动的是福寿园办会团队执行力特别强。尽管只有三、四个人,但把整个会议的细节全部考虑到了,Led屏、音频录像、主持等安排得妥妥帖帖。在宣传上也特别下功夫,还制定了宣传方案,邀请京沪两地40多家媒体。
第一年的嘉宾们发挥得也特别好,韩校长是主嘉宾,北京方面请了罗点点,上海方面请了葛剑雄。葛老师讲得特别好,他问观众什么叫“三长两短”,并解释到现在一般提到“三长两短”都是讲人死了,但“三长两短”其实是人没死,因为棺材没有盖上之前,有三块长侧板、头脚处两块短板。人过世了,盖上棺材后应该叫“四长两短”,非常幽默。另外,当时还有北大的知名教授安友仲,他是重症医学和低温医学的专家,他解答了死亡的阶段性,然后引出了濒死研究的概念,这给后面的论坛带来了很多话题。第一年论坛达成的共识就是把生命教育往前推,把死亡辅导这件事做实,死亡教育的核心就是濒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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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主题是“生命教育与死亡关怀”。医疗和殡葬分属于两个部门,我很想把两个部委的领导拉到一起讨论衔接问题。因为从 ICU到太平间,再到殡仪馆,其实是一个连续。但这个连接分属两个部门,这边是卫健委,那边是民政部,两个接口如果没处理好的话会有问题。所以在研究死亡产业链的时候,一定要把医疗和殡葬放到一条板凳上坐着来思考衔接。第二年的主题,就是医疗殡葬一体化,从制度层面去推进,作为社会的理性力量和建设性论坛,我们必须要推动社会的进步和体制机制的转变。
医改最大问题就是医生的妖魔化,医学的污名化,医患关系恶化,其核心冲突就是死亡。死亡大量的接口是医院,医院是殡葬行业的上游,所以殡葬行业如果不研究上游是不行的。我提倡要交叉,比如殡葬业的同志可以志愿者的方式去参加安宁疗护照顾老人,因为人死之前需要亮度和温度。在安宁疗护阶段可以对他有所了解,让他本人安排自己的葬礼,比如葬礼上要听什么音乐,穿什么衣服,用什么花,邀请谁出席等。医疗上,医生如果能参加病人的葬礼,才能真正体现生命的神圣感,在抢救的过程中人都是很丑的,但在葬礼上可以重新领悟生命的神圣感。殡葬业更不应该把死亡简单地当作一具尸体,要知道尸体是怎么来的,死亡是怎么构成的。另外,医生要了解葬礼,死亡有临床死亡和社会性死亡,临床死亡是医生开证明签字,社会性死亡是整个社会都认为他死了,而且给了他一个仪式。为什么死亡要有四个阶段,因为有一个等候期,在这期间要表达出对死亡的敬意,这也有助于缓解医患关系。所以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第二届论坛主题
2020年由于疫情关系,论坛停办了一年。2021年论坛主题是“生死两安:医疗•殡丧一体化”,核心是“围死亡”。死亡不是一个点,围绕死亡有很多节目,医疗、殡葬为什么坐不到一条板凳上,是因为对死亡的理解有问题。围绕生有很多活动,比如胎教。但是为什么死这件事,我们闭口不谈?我们把死亡是神圣的、多彩的、有尊严的作为命题,想要把死亡做美、做温暖。会议最后形成共识宣言,即:倡导新的生死学观念——“围死亡”,即围绕死亡来临前后时段,亲朋好友环绕,人们重回死亡现场,打破临终的孤立、隔绝状态,温情送别逝者最后一程;敬畏死亡,抛弃陈旧观念,承认医学局限性,让生者安心,逝者安详,生死两安;打通医学与殡葬的界线,实现医疗殡葬互渗互助,一体联动,一方面对临终者全力救治、安宁疗护,尊重逝者,另一方面安抚生者,节哀顺变、追思慎远。
2022年,第四届北大清明论坛,采取北京、上海两地(线上)举行。本届论坛将死亡话题延展到衰老领域,社会各界人士参与进来,韩启德院士、周程院长、著名主持人敬一丹、知名企业家黄怒波等来自医学、社会学、伦理学、生死学、传播学等领域的专家学者出席演讲,碰撞出更多新思想、新观念,共同探讨衰老与死亡的永恒命题。

2022年论坛嘉宾风采(部分)

2023年第五届北京大学清明论坛,主题是“死亡是温暖的”。2024年,第六届论坛主题定位“死亡是多彩的”。各个国家和不同民族,对死亡理解不一样,比如像藏传佛教认为死亡可以接受残酷的仪式,墓葬的方式也有很多种,如节地葬、鲜花葬、海葬等新式葬式,也是个多彩的过程。我们将来不应该把死亡和入土为安画等号,因为土地资源是有限的。另外还有祭祀成本问题,现在很多的墓园和火葬场存了一大批的无主骨灰,骨灰寄存在殡仪馆要收寄存费,一般是交5年或者10年,包括墓地也要交维护费,租期是10年或20年,结果最常遇到的情况是没人交第二次,没人交维护费也不能把它挖出来丢掉,这就叫祭祀成本,而且现在大多是独生子女,有些还在海外,将来会更多地选择云端祭祀、网络祭祀等方式,所以论坛话题还有祭祀的多样化,包括安葬和死亡认知的多样化,各个民族各个地区文化都不同,所以要用多样化的态度,而不是单一的。如果要进入到死亡文化的深水区,需要医疗和殡葬共同研究,所以这件事儿要往下做,还是要有开放性的,要解放思想,让更多人利用北大清明论坛这个舞台,把对生死好的认知传达给社会。
通过学术活动,福寿园有两个提升:一是在业内更加受到钦佩,包括医疗界,大家都认为福寿园是一个有社会责任感和文化创意的企业。再者通过媒体的传播,整个社会都知道福寿园,从福寿园联想到生老病死和生命,联想到我们要提前预备死亡,所以韩校长在第四届的时候提出一个口号“我们要做有准备的死亡”。通过论坛的平台效应,让整个社会认识到生死的艺术,同时认识到福寿园和北大校企结合,是一种生死教育好的方式。如果光靠北大,无法坚持每年投入这么多的资金和人力;光靠福寿园,没有北大的品牌,也走不了那么远。这件事之后,双方合作就越来越多元化,明年我们还有新的结合点,就是“生命之花”奖学金。
三、生命教育的职业化:礼济学院清明论坛是一个雪球,雪球越滚越大,包括我在王计生总裁的邀请下,参加了礼济学院的工作,担任校董。礼济学院做的是对标国际的行业高端培训。其定位是高等教育,这要求教育更加系统完整,要有高度深度,所以对我们校董要求也很高。校董中有好多国际人士,包括香港的、日本的,来自五湖四海。作为校董,首先要有研究功底,如果只有现有知识的传达能力,到一定时候会耗竭,所以我面临着新的学习使命。礼济这个名字也有含义,“礼”是中国文化最高的道德境界,“济”是社会责任感,所以这两个字要落到实处,变成一个教育的宣言和总纲,以及行动的指南,这需要我们全力挖掘和深入探讨。
日本电影《入殓师》海报
其理念是要向美国学观念,向俄罗斯学雕塑,向欧洲学文化,向日本学服务,我有幸参加了福寿园去年组织的国际研学活动,考察了日本的殡葬服务。其实日本的殡葬业规模没有中国大,文化的根脉是佛教文化。这次考察让我很受感动,也让我领悟如果殡葬教育没有现场感会失掉很多教育的真谛。教育其实是在现场感动人,去触动灵魂。伦理学有一个新的趋势,就是从原则到境遇,每一个葬礼都是一个特别的境遇,每个家庭都是唯一,他们对生死的理解、对生活的寄托也不一样,所以就要求殡葬服务必须精细化。这个方面我们要探讨的东西很多,所以希望将来要多做一点集体备课,把大家的智慧凝聚到一起。礼济学院是一个相互学习,相互提升的平台。
福寿园参与国际交流活动留影
北大清明论坛凝聚了一批话题,比如医疗殡葬一体化等,都还是初级话题,将来要怎么把它变成操作流程,变成殡葬同仁的自觉行为惯性,还要做大量工作。一个好的领导者,像王计生总裁这样的,就是通过文化去熏陶团队,很多企业决策者和领导者站位很高,但是整个团队拉不动,实际上就成了“夹生饭”。所以礼济学院要解决“夹生饭”问题,把好的理念落到殡葬的操作流程当中。怎么能够去感染下一代,带动人们往设定的方向走,这是学院的目标。所以到了最后大企业家都在办教育,这是一个共同的特征,因为只有教育别人才能让别人跟他一样,才能让他的好理念变成现实,用他的智慧来感召和感动人,让人们享受工作。
很多人正在改变对殡葬的偏见,比如殡葬业的年轻人开始在网上晒工作,影视作品也有涉及殡葬主题。但要把它变成社会课程还有难度,因为教育的本质是改变人性,害怕生死也是人性使然。人都渴望美好的东西,害怕黑色的东西。死亡是黑色的,这是人性,但是人性可以用东西去照亮它。所以搞教育就是用光明的东西照亮人性中黑暗的东西。我们讲人生就几件事,生死、苦难、诱惑,还有罪恶,在苦难面前你怎么超越?怎么面对身上不良甚至有点邪恶的东西?在诱惑面前怎么去把持?这里面其实还是教育的使命。总的来讲,我们今天的教育还不够,国内较为知名的殡葬教育院系就是北京社会管理职业学院和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但都只是职业技术学院,处在培养合格的劳动者和从业者的阶段,不是研究型和真正高品质的学历教育。提升高端教育是礼济学院的使命和定位,它不是培养初级的殡葬工作者,它是在殡葬工作者有阅历的基础上让他们更上一层楼,干10年殡葬的人和初出茅庐的人对生死的理解完全不一样,所以殡葬行业是分阶段、分层次,同时跟体验、阅历挂钩的行业。因此,礼济学院的存在非常有意义,它找到一条缝,在阅历基础上做提高和提升。
礼济学院揭牌仪式
至于福寿园在行业中会不会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有两点想法:首先王计生总裁的胸怀特别宽广,他觉得整个中国殡葬业水平提高了,福寿园会“水涨船高”,福寿园是个大船,小船的水长上3尺,大船就长5尺。局部竞争肯定是有的,但我觉得中国的市场足够大,容得下N个“福寿园”。其次真正有那一天,福寿园也会成为一个新的高地。未来肯定会有这个风险,但是这个风险只要处理好,礼济学院就永远处在潮头。其实对福寿人来讲,这个也许不是一个最大的危机,最大的危机就是别人在理念上取代你,而不是在产值上超过你。福寿园现在的优势还是品牌优势,好的领导人和战略,扎实的队伍,好的品牌影响力,这四个东西缺一不可。
四、感受与建言认识福寿园八年了,从一开始就认同福寿园的大气和包容,不拘小节。我们之间已经不完全是工作上的合作,更是价值、道德和情感共同体。比如去年伊华给我拜年,给我寄来一份上海松鹤楼的年夜饭,在情感上考虑得非常细。福寿园把做人做事统一起来,所以我会优先考虑与他们合作,因为合作很爽快,互相之间不需要防备。再者,我觉得福寿园很大气,办北大清明论坛,所有的经费都是福寿园支持,却没有任何斤斤计较。总体而言,福寿园有人格力量,包括当年王艳华不屈不挠的找我,用她的文采和口才打动我。福寿园在上海、在长三角,甚至在全国的殡葬企业里行稳致远。
福寿园未来还是要往上游延伸,把产业链打通,所以我觉得福寿园将来还是要进入养老安疗的行业,在养老这个行业能够占到一席之地。一些高端客户在这里养老,比如说院士和文化名人,并且把将来的后事安排好,他们会觉得最后句号画得很完满,而且还会形成一个文化性的东西,只有把养老接过来,才有殡葬服务的高净值客户。将来殡葬行业肯定是有一定的转移支付,但总的来讲还是要自我循环,现在医疗里面有特需服务,或者叫国际部,福寿园能不能像这个一样,把上海国际人士做成一个服务模板,因为他们会有比较成熟的支付心理,中国人支付能力不比国外差,但是支付心理不一样。再者,今天一定要形成经济上的收支平衡,如果没有收支平衡,事情做不长,我们可以做公益,承担社会责任,但是总的来讲要维持产业收支平衡,企业的三张表(收支平衡表、现金流量表和资产负债表)要好看,不能盲目做事。所以我觉得福寿园将来就像一条大船,现在王计生总裁是船长,在惊涛骇浪里和暗礁里穿行,将来新的领航者既要把品牌做起来,同时又要规避商业风险和陷阱,包括投资风险、债务风险、税务风险和地缘政治风险等,风险管理和社会责任之间要达到平衡。
福寿园有一个非常好的文化,就是叶落归根。这是福寿园文化的集合点,其实最安民心,中国人最大的夙愿就是叶落归根。叶子怎么落?养老业就是叶落的过程,归根当然是殡葬,所以未来在养老和殡葬业要把叶落归根的感觉做出来,做出温度和美感,让叶落归根成为一个诗意的过程,这是福寿园将来要努力实现的目标和境界。